龙汉清和姬重也放下手中的棋子,来到龙择天面前。姬重饶有兴致的看着龙择天,道:“择天,几日没回家,又有小女孩找上门来,你在外边欠了多少风流债?”。
龙择天正襟危坐,表情严肃,道:“姬老前辈此言差矣,想我龙择天行的正走的直,宁愿人负我而我不负天下人,至于风流债,晚辈自问从未卖弄自己而讨美人欢心,更没有一掷千金而博美人一笑,哪里来的风流债,此言大谬特缪!”。
“切!连个十几岁小女孩都不放过,还说没欠风流债,三位老前辈,你们信吗?”,龙儿撇撇嘴,一脸不屑。
“哈哈,我闻见满院子酸味,你们两个小辈可曾闻到?”,马燕山郑重其事的在院子里闻来闻去,一本正经的问道:“我说那个老龙小子,你前天酿的米酒是不是馊了,怎么有股酸味?”。龙汉清也是一本正经跑到酒缸前,打开闻了闻道:“还没发酵,不是这里的酸味!”。龙儿不知何故,也跟着满院子闻,问了好久,说道:“哪来的酸味?根本就没有!”,三位老者顿时哈哈大笑,像个小孩子笑成一团。龙择天忍不住,笑道:“你闻闻你自己,酸味在你自己身上!”。龙儿抓起自己的衣袖,闻了闻,奇怪道:“没有啊?没有酸味啊?”,一脸懵懂的表情。
四人再一次哈哈大笑,笑的不亦乐乎。
龙儿低头,奇怪道:“真的没有啊!”继而明白了什么,面红耳赤,跳起来追打龙择天,大声道:“你找打!”。
龙择天与三位老人聊了一会儿天,邀请三位到自己的小院子吃酒,三位老头高兴的随同龙择天和龙儿来到了龙择天的院子,这时,院子里已经摆好了酒菜,龙昌仁龙昌义哥俩也来到了,几人迅速围成一桌,不一会儿便兴致高昂的喝到了兴头上。
这时,龙汉清看着龙昌义龙昌义哥俩,说道:“你们哥俩都不到四十岁,如今竟然与我这个老子同席吃喝,连你的父亲和爷爷都没这个待遇,你们觉不觉得有点害臊?”。
龙昌仁脸一红,小声道:“那择天更小一辈,怎么没见他害臊?再说,我爷爷和父亲根本就不敢见您,到您跟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哪还敢在你面前陪您吃喝?”。
龙汉清怒斥道:“胡说八道,我是看你爷爷和你父亲一个八十多岁,一个六十多岁,与我比起来都小很多,我养老还有情可原,他们有什么资格养老?特别是你们哥俩,不到中年,居然也学起了老爷子派头,在家养老,这一代一代这么大一个家族,难道只靠择天一个小辈养你们不成?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你看看姬重前辈,比你们大上九十岁,人家还在择天阁忙前忙后,你再看看你们俩,能不能有点出息?”。
龙昌仁和龙昌义老哥俩面红耳赤,不敢吃酒又不敢离席,极为尴尬的晾在那儿,大气不敢出。
龙择天哈哈一笑,说道:“老祖爷爷,您错了,我大伯和我爹爹现在在择天阁总部任职,事可是不少,带领太平川父老种地,经商收租可都是他们干的,要说农闲季节,我还正捉摸着跟他们增加点工作,就是不知大伯和爹爹愿不愿意干!”。
龙昌仁一听,眼睛一亮,问道:“什么活?”,又看看龙汉清,小声道:“你快点给我安排,省着有人说我吃闲饭,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龙汉清眼睛一瞪,作势欲打,道:“你小子,说你还不服气,找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