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卿放下手,大大喘了几口气,这才逐渐舒缓下来,不过双腿还是有些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xiangcunXiaoshuo.g》
李伟杰从怀中女人的身体反应知道她的情况,待这个可爱成熟美妇平静下来,他才从女人腿胯之间抽出手,举到口鼻之间大力地嗅着,手上的气味真的好诱人、好刺激。
当杨玉卿意识到男人不雅的动作时,她用手捅了男人的身体一下,说道:“我想看看甜甜怎么样了?”
李伟杰却笑着说:“好啊!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搂着杨玉卿转过身来。
正如李伟杰所说,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了。因为刚才被李伟杰指到的那几个人现在已经全部“五体投地”对着甜甜这个小魔女“感激涕零”可不要会错意,他们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是被甜甜打伤了胳膊和腿,想站都站不起来,所以只能趴着或躺着,想不“五体投地”都不行。
至于“感激涕零”嘛,其中“涕零”是真的,那是由于上官甜甜将他们全部打倒在地之后,不运功力而继续对着他们拳打脚踢,折腾得那几个人哭爹喊妈,当然“涕零”了;而“感激”嘛就不可能了,现在他们心中除了害怕,可能还有恨,如果他们还敢恨的话。
其实,他们确实应该感激上官甜甜的,要不是她乖乖地听李伟杰的话,此刻他们的下场恐怕就不是“五体投地”这么简单了,很有可能是“五马分尸”回过头再说刚才上官甜甜出手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想到过“害怕”二字,因为上官甜甜相信李伟杰不会害她,相信他们几个人会随时保护着她,所以上官甜甜无所谓地就直接走向了那个口出秽言的人。
她对这几个人有说不出的恨意,后来上官甜甜自己回想,可能当时这恨意来源于多种因素:其一、他们的言语侮辱了她心爱的人和她的姐妹;其二、她恨死了从前对她施暴的人,而这几个人的词秽语再次触及了她的伤口,让她怎能不狠?其三、刚才就是他们的缘故才打搅了一家人的宁静。
符合其中一条,依着上官甜甜就把这几个挑事者人间蒸发了,可是李伟杰却吩咐她只能打四肢,分明不想让他们死,当然她也不好违背“一家之主”的意思了。
所以她发狠地来到那个该死的人跟前,用早晨李伟杰刚教她的招式大力一击,后果是那人的下肢立即“独立”而且是很彻底那种。
看到自己的出手后果,上官甜甜才想起李伟杰刚才还说过只用一半的力,也总算明白为什么他这么说的原因了。
看到这个结果,那伙人不管是谁都已经是一身冷汗了,刚才还出言挑逗她,不是自己找死吗?那几个被李伟杰指点过的人原本没有在意,但是看到那断了两条腿在地上翻滚的人体时,他们中心思灵活的已经转身逃了。
上官甜甜看到有人要溜,当然不行,她急忙拔脚去追,结果由于初次运功,掌握得不是很熟练灵活,几步她就跑到那些人前面,差点“刹”不住车。
上官甜甜猛然转身,随手一挥,跑得最早最快的家伙又被迫中奖,加入了“残联(‘残疾人联合会’的简称)”
其余的人更加惊慌失措,四散奔逃。
上官甜甜利用她快如流星的动作,一一赶上他们,打伤了他们的腿脚,有人还还手招架妄图逃过这一劫,结果又被打伤了一双手臂。
上官甜甜越打越有体会,越打越有经验,出招逐渐有板有眼,功力也能控制自如了,所以逃跑速度最慢的人却成为最后受伤的人,而且他的伤也是最轻的。
打倒这七八个人以后,上官甜甜缓了一口气,将被打倒的人拖到一起,照着这堆滚地葫芦发狠地胡踢乱打,也不管什么招式了,也不管打到谁,也不管打到什么部位,就好象她面前是一堆任她发泄的沙袋木桩。
几个人只能护住伤处和头等重要部位,任由上官甜甜出气,被打得连地府的牛头马面都认不出来,嘴里发出阵阵鬼哭狼嚎。
李伟杰搂着杨玉卿转过身的时候,正看到这么一个场面。
李伟杰叫回上官甜甜,她一来到他身前,却“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伟杰知道她是为自己从前的不幸遭遇在哭,所以轻揽住她绵软的身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又想起从前那些事啦?”
上官甜甜微微点点头,没有出声。
李伟杰接着问:“这回出气了吗?”
上官甜甜点点头又摇摇头,仍旧没有出声。
李伟杰继续安慰她:“别再想过去了,好吗?因为现在你已经有了我,有了新的家,把过去的不愉快通通忘掉。从现在起,你是一个新的上官甜甜了,我和你妈妈、还有你的凝冰姐姐和美容养颜会给你一个全新的幸福生活的,相信我吗?”
上官甜甜还是不出声地点头,但是已经停止了哭泣。
李伟杰看到上官甜甜不哭了,心情还不是太好,就想办法把她逗笑:“小女侠,怎么处置躺在地上的那些伤兵啊?这会儿就是他们父母来了都不会认出这堆猪头是谁。”
甜甜终于被李伟杰说乐了,她眨着带着泪花的大眼睛,抬头对李伟杰说:“你随便吧!我不管了!”
“喂,小姐,把这么一大堆废料丢给我,你可太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