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若是从兴趣上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倒是亲密很多,但是从正常的角度来定义,我们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何谓兴趣?”
“哈哈…一个寡妇和一个健壮男人,我不觉得我还要往下说下去。”
“你是说……”刘三喜眼神严肃,觉得对方只是丢出了对自己而言,或者是给他们一个无关大雅的答案。
“如你所愿,就是那种关系。我知道,大夏律法我曾听单状师谈起过,若是两人彼此之间你情我愿,私行有亏,仗责二十。”
“呵呵…”张三无声笑了笑,对方明显跟他们在捉迷藏。就算提出“侮辱”罪状,相信钟守乐也有办法应对。
“戊戌五年,五月六日,子时到辰时之间,你在何处!”
“在富贵山庄!”
“可有认证?”
“那丽娘你们可知道?若是知道的话,可以问她,那晚我从头到尾都在山庄里面。不仅仅是她,多数人都能帮我作证!”
“放心!这件事我们临来之前,已经帮你问了。不过辰时之前,卯时之后,这段时间你在何处?”张三深沉的皱着眉,望着对面的钟守乐。
“这……”
钟守乐欲言而止,看样子,他好像并不知道月娥一案的时间,早在王长贵和赵燕儿那晚,已经查出了“硝石制冰”延迟死者尸僵程度一事。
“钟守乐…我们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希望你不要自误!否则到时候,别怪刑具伺候!”张三迫不及待的打击对方的心理防线。但同时也抛出了诱饵,使对方产生纷乱的心理。
“咳咳!依我看来,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干嘛不直接定罪!还要跑来和询问,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就在钟守乐迟疑的时候,一根稻草出现,正是说话的单真。他一副“不要玩小把戏”的神情,将张三制造的悬念一次性击穿。
“三喜!”张三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大声喊道。
刘三喜当然明白,他也知道这个单真若是继续留在这儿,肯定会给接下来的审讯造成大波折。他起身带着笑意,来到单真的身后,也不和对方争执,直接一个手刀下去。
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相信三哥和赵捕头,能解决事后麻烦吧。
“你们…”钟守乐愣住了,见刘三喜二话没说就将自己请来的状师打晕,急忙忙站起质问。
“只是将恼人的苍蝇赶出去罢了!接下来继续吧!”张三笑了笑。
“哼!问什么赶紧问!”钟守乐重新坐下,对打晕单真也没选择继续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