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陈旭柏又接着说道:“如今武道五大宗派之中,就属我们寒霜宗派势力最弱,而且,因为我们没有宗主的领导,使得权利分化,从而没有办法统一的调度和支配,甚至,有时候是各做各的事情,这就被其他的宗派有可趁之机了。少主是宗主唯一的骨血,是我们寒霜宗派的未来,怎么能让少主在这个时候出任何的危险呢?一旦少主继任寒霜宗派的宗主,势必会面对无数的危险,为了少主,为了寒霜宗派的未来,如今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当然,如果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这么做很不妥的话,那我可以不做这个盟主。只是,你们愿意眼睁睁的把少主推到风口浪尖上,让她去承受那么多的危险和责任吗?”
白玉霜面无表情,好像陈旭柏所说的事情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似的,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了,那就是离弦之箭,是收不回来的了,她没有必要再去为这件事情或喜或悲。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艰苦,也让她学会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忍耐。叶谦转头看了白玉霜一眼,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真正的高手要喜怒不形于色,那些整天就知道张牙舞爪的人其实都是纸老虎,真正最可怕的,是那些面对敌人也可以做到心如止水,起码,脸上也要表现出一副很平和模样的人。
虽然叶谦早就对陈旭柏的阴险狡猾有些了解,但是,却还是不得不佩服他今天的表现,无疑,这让他在众多寒霜弟子的面前挣足了分数,获得了很大的支持。莫、言两位长老跟他一比,很明显的相形见拙了啊。
胡可也是一位商场上的高手,虽然不像宋然那般游刃有余的指挥整个昊天集团,可以在对南美实施金融打击的时候仍然面不改色但是胡可却是也算得上是一位人才,否则,当初的金碧辉煌也不会在她的打理之下而那么的出色了。商场上,人性百态,什么样的人你都有可能遇到,所以,她自然也清楚陈旭柏是一位阴谋家,一个很善于将自己摆在劣势获得同情分,也是一个很善于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自己的强势,获得信任感的人。
莫长老却是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你不必跟我说这么多大道理,我不懂。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到底想什么,不要把自己说的多么的伟大。论实力、论智慧,你根本就不配做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去威胁少主的,不过,少主是寒霜宗派未来的继承人,她理应承担起这份责任,不管再危险都好,她都必须要去做。”接着,转头看向白玉霜,说道:“少主,你告诉我,是不是陈长老威胁你?如果是的话,你说出来,我和言长老一定替你做主。我们跟随了宗主那么多年,打下寒霜宗派,我们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寒霜宗派落到别人的手里。”
说的大义凌然,却忘记了到底是谁当初跟陈旭柏阴谋计划着要杀害白玉霜。可惜,这些东西他没有办法说出来,因为如果说出陈旭柏想杀白玉霜的话,也就等于是说自己想杀白玉霜了,这个罪名还是不小的。说完,莫长老转头看了言长老一眼,希望可以得到他的支持,那样的话就是二对一了。况且,自己被陈旭柏给卖了,言长老也是,所以,此刻两人应该站在同一条阵线之上,却对付陈旭柏。
然而,言长老的反应却是非常的平淡,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莫长老微微的愣了一下,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脸上浮起一抹浓烈的愤怒之色。他知道言长老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想作壁上观,看着自己跟陈旭柏厮杀,他好坐收渔人之利。心里却是狠狠的将言长老骂了一顿,连他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问候了一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些小把戏,等自己被陈旭柏给灭了,他还能活吗?最重要的是,莫长老觉得从一开始自己就被他给卖了,是他用眼神示意自己说话的,可是结果他却是选择沉默不说,这分明就是摆自己一道嘛。
陈旭柏虽然是一副很淡然轻松的模样,不过,这却是外松内紧,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发生的,所以,也一直的注意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变化。将他们的眼神尽收眼底,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他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也是他的一个依仗,几大长老都是不合的,勾心斗角,都恨不得别人打的头破血流,自己坐收渔人之利。言长老这样的反应,陈旭柏心里却是十分开心的,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全心的对付莫长老,等解决了他,再集中力量收拾了言长老。分而击之,是最好的办法。
听了莫长老的话,白玉霜的心里猛然一跳,仿佛升起了一抹希望。是啊,如果莫长老和言长老在这个时候都支持自己,那么,不就可以趁机除去陈旭柏了吗?那自己离成功不也是又进了一步吗?她不由得有些心动。
“我”叶谦看到白玉霜的表情,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心里一惊,慌忙地在下面狠狠的掐了白玉霜的大腿一下。白玉霜的大腿丰润而有弹性,可是被叶谦这么用力的一掐,还是忍不住“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