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在陆善面前发笑，陆善却没有从这笑声中感受到一丁点的喜悦，相反，他感受到的是恐惧，无来由的恐惧。

“叫她们都退下吧，叫之前那个女人，做菜。”

马文龙的笑声只是一闪而过，声音冷淡，却带着不容迟疑的语气，陆善利客来领命，就好像是下人对待主人一般恭敬殷勤。

这时候所有的女人这才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的地位，她们不断讨好的对象、在她们面前威风八面的陆善，在眼前这个男子的面前不过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而已。

很快所有女人都退了下去，懂事的陆善待着马文龙到了第七层，相较于之前那一层的宽阔，第七层要显得小上许多，但是四面走廊环绕，正好能够将远近景色尽揽眼底，青山隐于雨中，朦朦胧胧，雨声淅沥空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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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又带着股古朴典雅气息。

没多会儿，上来一行丫鬟摆上酒水点心，三娘做菜自然是要一点时间。马文龙观察陆善反应，看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女子的死讯，昨夜醉生梦死，这会儿还能谈笑欢颜，倒是洒脱

一边丫鬟正要离开，陆善忽然低声说道：“去叫凌燕过来。”

丫鬟应着福身：“好的，老爷。”

说着，一名丫鬟转身出去。

凌燕？

马文龙没有露出疑惑神色，陆善却已经笑着对马文龙开始解惑起来：“这个凌燕啊，就是上次带马爷您来的那个丫鬟。”

马文龙心中了然，暗道：“终于来了。这凌燕看样子不像单纯的是他的手下，估计这个叫做凌燕的女子是个多面间谍。同时为好几个势力做事。只是她武功不是很好。”

陆善可不知道马文龙心里想着什么，为马文龙斟满一杯，再为自己斟上，请着马文龙共饮，马文龙没有拒绝，饮了一杯。

这时候，陆善才长出了一口气，面色有点红润，道：“这个凌燕武功不错，但是她另一个舞功才是绝妙。呵呵，马爷您别误会，所谓的另一套舞功，指的是舞蹈的舞，这凌燕舞剑确实有一手，虽然不比公孙大娘，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达得到她这种境界的。”

陆善这一句话正好验证了马文龙的推测，这女人来历绝对不一般，她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会甘愿为陆善这种人的下人，供其差遣？陆善不笨，对此也应该是知道的，难道他这是在故意告诉马文龙，算是一种暗面上的示好？表示自己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其他势力安插的眼线，他不过是一个傀儡，每日只要知道享受，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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