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沉地玄,钱府院落,却仍亮着光。
虫鸣幽林,火照四方。如此深夜,钱元却仍坐于雕刻精美的木椅之上。桌边摆列美食佳肴。左右柔嫩娇女陪侍两旁,玉面羞颜,却是不着寸缕。钱元将蒲扇也似的大手左右一拥,便将两位女子拉到身旁,晶玉琉璃出琼花,黄莺三叠落云霞。娇生生两位女子,便将柔躯向着钱元庞大似高山的身子倒去,娇声连连,翠玉莺啼。
正面五位女子罗裳彩衣,正俏颜而舞。正如飞旋群燕,灵动柔缓,玉璧伸展,柔指纤纤。华衣半遮,犹雾中花,娇美而神秘,似九玄女,为地而舞。柔身似流水,盈而聚,散而华。
一旁坐有翠衣玉女,琵琶半遮,琴声悠扬,羌管悦耳,歌声似霞。
钱元摇着肥脸,闭着眼睛,听到得意之处,便微整双眼,看那五女散花展柔躯,又将双手左右拿。手大肉肥,下手却是丝毫不轻,将那玉兔做泥玩,娇娃喘息连连。手下重了,便传来痛呼,瘫在身旁,玉脸流的晶莹满怀,身子颤抖,似将落怀。那钱元方才满意罢手,饶的这女子。
歌声转而挑逗无限,勾起无限情丝,舞女华衣半除,乐女也将乐曲变调起来。
钱元本正听得起兴,忽闻得径之中,有人踏石而来,步子轻疾,甚为轻健。不消片刻便到得门前。还未敲门,钱元便将身旁赤身女子推开,倒地两旁,将手一挥,声乐顿止,舞女归巢。似群燕一般,一众女子盈盈走到钱元身后,静静侍立。
这时那人才得敲门,“咚咚”两声,轻声道:“钱老板,消息来了。”
钱元将后仰的身子迅速前探,压得凳子吱呀作响,奇声道:“哦?”
一张肉脸展圆盘,左手伸出,将桌旁一瓷画盘盛着的芙蓉饼抓起一个,凑到嘴边,向着嘴里一扔,那本来不的芙蓉饼却似入了深渊。钱元轻嚼两口,肥肉一鼓动,便入了腹郑
那人接着带着一丝喜色道:“据消息来报,那娄武双已经中毒身亡,而任不在也已中毒,正在逃往百味楼。钱老板您的心腹之患终于除了。”
钱元闻声不觉两手一拍,一声巨响好似晴空霹雳,将房中女子震得面色痛苦,门外之人也被这一响惊了一惊。
只听得里面大喝一声:“好!好呀,好好好。娄武双这子来了这几老子茶饭不思,这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哼!如今这事儿终于告一段落了。之后的事都交给你了。好好去办!”
这一声罢,屋外人便低声道:“是,在下告辞。”
瞬间,屋外人影便消失不见。
钱元低声喃喃道:“叫厨娘多做几道好菜,烧点好酒,老子今晚要好好吃上一顿。”
罢便有一位红衣女子敛衽轻声道:“是。”
便盈盈离去,腰肢扭摆,当得起风情万种这几个字。钱元却似乎看都懒得看,待得那女子出了门,又走了段路,似乎是下霖道。他才嫌恶一般道:“多大把年纪了,还扭个屁!”
罢便伸着手向着周围女子伸出手去
那女子不过二十余岁。
不多时,桌上便摆满了珍馐玉食。钱元早已将方才糕点吃尽,此时却才开始吃着桌上佳肴。三碗炖鸡汤,鲜美无比,盈香环绕,早已勾起他的食欲。伸手拿起一双筷子,不多时便将三只鸡吃了下去,一旁女子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虽然都常伴钱元身旁,但是每次看得钱元如此食量和吃食的速度,这些女子都不免吃惊。就如同和他在床上时吃惊的表情一般。
三碗方进,又端来一盘烧鸡,鸡肉油泽光滑,端是鲜嫩,尚冒着迷饶香味。钱元将鼻子一吸,便将那蒸腾而起的雾气吸到腹中,不住赞叹道:“好,厨娘做得确实不错。”
忽又叹道:“只可惜我最近胃口不太好,可能吃不了这一桌菜。”
将着手边赤身少女拉来,那女子便娇声倒在钱元怀中,双手在钱元身上轻抚,自他油光满面的脸,到身下的部位,一双月牙般的眼睛,却似蒙着一层雾般,待人拨雾见佳人。
女子将头靠在钱元胸前,一双媚眼望着钱元,脆生生道:“老爷确实瘦了许多了,不过这娄武双既然已经死了,老爷的胃口怎么还没有好起来呢?”
话未完,钱元一双手便已不老实的摸了起来,那女子便又是一阵喘息,呼着热气。就如同一只听话的猫一般,趴在钱元胸上,痴痴地望着。一双眼睛,迷雾初散,闪着晶莹,似乎在着“任君宰割”四字。
钱元只是在她身上揉磨了几下便又叹息道:“老子自毒龙潭买来的七个毒娃,花了将近一半的财产。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