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子豁然起身,深情的看了任不在一眼,转身就离开。
她不是知道百味楼的凶险?
她如何拿到解药?
她能不能全身而退?
但她却似乎走的没有一点犹豫,甚至还很乐意这么做。
似乎,只要他记住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可知就在沈欢走到门口时,左手边被一人轻轻的抓住。沈欢吃惊的转过身,看见拉住自己的任不在,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红唇微张。
“你不必去。”
这是任不在的第一句话。
“这么快你就解开了?”
“还好。”
任不在道:“我没有中她们的暗算。”
沈欢咬着唇,已哭出声来,“呜呜”的哭着,双手在任不在胸上轻轻的捶着。
“你骗人!她们的短针没有人能够察觉出来。”
任不在有点手无足措,竟不知如何安慰。弓着身,低下头,看着沈欢的眼睛,轻声道:“我的都是真的,她们指尖还没碰到我的皮肤便被我的剑气吹过,在她们准备暗算我的时候我都是十分心的。”
沈欢不信,还是兀自哭着。任不在无法,拉着她的手,走到蜡烛旁边。蜡烛也是红色的,烛光在不停的跳动着。
沈欢在任不在的示意下看着,只见任不在将右手手背缓缓靠近蜡烛,在烛光距离任不在手背不到三寸时便突然熄灭,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任不在道:“你现在信了吗?她们是根本伤不到我的。”
好在任不在还有一双夜眼,看得清沈欢脸上的吃惊的表情。
沈欢怯生生的问道:“这世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了吧?我记得合欢宗没人有这本事。”
只可惜他现在只能离开,低声道:“我有事,先走了,还有,别去百味楼冒险。”
他已决定不再看向沈欢,因为沈欢又低声抽泣起来。任不在看见女人流泪总是会心软,所以一出门便掠出窗外。窗纸还在颤动,窗户也在一摆一摆,“呀呀”的响着。
沈欢已无力的坐在地上,没有灯,只有泪。
任不在方掠出,一观地形,便知距离惠氏堂不远。身边却突然出现一黑衣人,有如鬼魅。
任不在看着这黑衣人却并不惊讶。
路无金低声道:“女人是剑,伤人伤己。”
任不在笑了,道:“何必谈女人如遇猛虎。这丫头居然知道我们的事。”
“不杀后患无穷。”
“不必了,现在就我们的实力,若是想逃,也没人阻止得了。”
路无金眉头紧皱,道:“难不成你想过逃命的日子。”
“放心吧,她一定不会的。”
“反正我也不是她的对手。”
任不在忽而问道:“马夫是你杀的是吧?”他本来猜也能够猜到的。
路无金点头。
任不在内功之事十分隐秘,必要的情况下,那两个女子也会成为尸体。
“你当时藏在哪儿?”
“马车下面。你是知道的。”
任不在尴尬笑了笑,道:“娄武双这个人如何?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路无金转过身,望着上明月,徐徐道:“他很厉害,虽然为人奸诈狠厉,但是确实有实干,肃清了不少凶手。当然死在他手上的无辜之人也不少。他此次来大盐城据就是察觉此处可能是屠夫张的老巢。我们或许可以与他合作。”
“确实,我被陈志坑害,要我杀掉娄武双。不如借机与娄武双演一出戏。将他们一举拿下。”
“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