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渟笑着道“殿下这要为侯爷守生如玉?”
苍玄浅浅的看岑渟一眼,道“上次我大致看了一眼,皇后娘娘挑的那些官宦小姐都不错,要不我和娘娘说一声,让皇后娘娘给岑大人定一份亲事?”
岑渟“……”
岑渟虽然二十好几早已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但岑大人一心投身医术,根本无男欢女爱之情,听到要他娶妻比杀了他还难,因此岑父在自家老爷子的威逼之下也就随自家儿子去了,苍玄知道这一点,因此很明显故意用指婚这一事让他闭嘴。
“不过说真的,您又不是不回去了,俗话说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你现在躲着,要皇后娘娘借着皇上的寿宴给你指婚怎么办?”
“她不会。”皇后娘娘若是如岑渟那般,他未必能消停这么多年,她一向不会逼他。
说实话岑渟认识苍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苍玄皇后娘,不过皇后娘娘掌管后宫这么多年出了名的心善,向来不参与后宫之争。
司马茗一觉睡到晌午,等到宁沐儿来叫她才醒,急匆匆赶到饭桌前,顾秋棠和顾执清已经落了坐,司马茗一见顾秋棠问道“母亲,你怎么起来了?”
“在床上躺久,下床坐坐挺好的。”顾秋棠看着顾执清问道“执清,我听人说,我的事与杏儿有关,杏儿跟了多年,她怎么会对我下毒?”
“已经查实,杏姑姑两年前回乡探亲时突然染上恶疾,一直在乡里养病,那人便乘机装成杏姑姑的模样潜伏在侯府,只是姑母未察觉而已。”
顾秋棠看着顾执清笑着道“执清,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父亲刚走的那一年一直说他心中有愧于您,要我能帮则帮持永安侯府,多年来一直不敢忘。”
顾秋棠像是想起了很久远之前的事,道“我与你父亲本就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自家人岂有隔夜仇,那时的事我从未恨过他,只是怨自己罢了……成年旧事就不提了,提多了徒增烦恼而已。”
顾执清见状站起了身,朝顾秋棠行礼:“是侄儿,让姑母烦心了。”
顾秋棠笑着道:“你这孩子多年未见,依旧如此较真。”
忽然宁沐儿红着眼睛跑了进来,还未等三人反应过来,便跪下了:“夫人,侯爷,还请你们救救我爹吧。”
司马茗一愣,上前便要扶她起来:“沐儿姐,你起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方才回家,发现我爹的病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问过为我爹诊治的大夫说,我爹怕我不放心故意告诉我腿好了,现在他腿彻底的瘫痪了,大夫们都说我爹下半辈子得在轮椅上过了,我爹不过花甲之年,又心气高知道自己下半辈子要这般过了,如何受得了。”
司马茗问“你找岑渟了吗?”
“我…没有,我与岑大夫不熟,我怕岑大夫…。”
“沫儿姐,你怕岑渟做什么,他又不凶,他十几岁便悬壶济世了,还在乎贵贱之分?钱财可取?”司马茗站起身“正好我要去一趟东南倾,你便随我一起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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