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他老家的一片山林里找到的,像是被什么大型猛禽咬死的,颈部大出血至死,我们找过那座山,说白点就是一处山丘根本没有什么大型猛兽。”
“嘶——”掐了一下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前两受寒了,这几天头疼的厉害。
“殿下”
苍玄摆摆手示意无事,又问“他可还有亲人在世?”
“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死了,他母亲重病死在他回去的前几日病死了。”
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么?
“影云,通知当地的县令,仵作尸检后便将他与他母亲葬在一处吧。”
死前为了筹钱不能尽足孝道,常伴母亲身侧,便死后便让他常伴在侧。
“是。”
猝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赵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东家,司马公子来了。”
司马茗在府内养了这么久 ,好不容易能出府,第一反应就是往东南倾跑,毕竟苍玄在她脚受伤的时候,又是请太医院的院士,又是给她买清凉解暑的饮品的,她怎么说都要请他一顿好酒以表感谢。
司马茗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苍玄下来,只能找事打算发时光,认真的欣赏起来苍玄的画来,司马茗忽然停在一副血红色的落日与初升的皎月相互倒影在海面,形成了两极,一暖一冷。
“司马兄,可有什么好名字?”
司马茗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侧头见苍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侧了,笑了笑“恰巧刚想想好了一个。”
“哦?说来听听。”
“两极。”
苍玄轻笑“何解?”
“日月交替,阴阳两面,实为两极。”司马茗笑着说完,侧头看着他“苍玄兄取得是什么?”
“阴阳,到和你取的两极有异曲同工之妙。”苍玄喉咙干的发痒,撑着将那句话说完,轻咳了起来。
司马茗见状刚想上去扶他,却被苍玄阻止了,苍玄哑着嗓子道“应是前几日受了点寒,现下发出来了,你身体薄别靠我太近,腿伤刚好再染上风寒,又得回床上躺几日。”
司马茗倒是毫不在意,扶住了他“这有什么?我受伤时苍玄兄不也,尽心尽力的照顾我,如今苍玄兄只是染个风寒便叫我袖手旁观,那我岂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苍玄低笑。
司马茗扶着苍玄刚坐下,赵叔便端来了一杯热水,担忧道“东家,你前几日一直头疼,现下又咳的这般厉害,如今之前的事情结了,不如先休养几日,您若是拖垮了身子,日后那些事谁来主持大局。”
苍玄喝了一口水,感觉全身都暖了些,才开口道:“我心里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