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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红程的夫人是在省立医院当护士,今晚值夜班,本来像是她这样的,可以不值夜班的,但是乔夫人一点都不愿意给丈夫添麻烦,单位里也没人知道他是省公司助理长的老婆,就只知道她是外地调来的一个护士而已。

“今晚惹了这么多事,早知道直接让你来家里了”。乔红程抱歉的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做人的本性,既然自己有那个本事,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江都的治安这么坏了,领导子弟太多,不好管啊,像朱庆辉这样的领导二代还真是有不少,只不过有的比较隐秘,借助父辈的庇护做生意,搞点钱,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像朱庆辉这么作恶的还真是不多见”。丁长生说道。

“朱佩君这个女人很强势,在孩子五岁的时候就和她丈夫离婚了,连带着将儿子的姓氏都改了,这就是为什么朱庆辉跟他妈妈姓了,我看,朱庆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乔红程担心的说道。

“助理长,我倒不是担心朱庆辉,我担心的是他怎么会和岛国人搅到一起去,这才是令人感到奇怪的地方,我之前和一个岛国女人打过交道,叫酒井惠子,开了一个叫什么极真空手道会馆的地方,很有些本事”。

“这一点都不奇怪,江都的很多岛国企业都是朱佩君招来的,连朱庆辉到国外留学都不是去欧美地区,而是去了岛国,很多人还就这件事传过很多内部消息,但是朱佩君这个女人很有本事,居然一一化解了,上面也就没再追究这件事,只是朱庆辉老是和岛国人搅在一起,这件事的确不是好事,也不知道国安部门有没有盯着他们”。乔红程若有所思的说道。

“岛国人一直都是狼子野心,亡我之心不死,不知道他们这么处心积虑的和一个地方领导的孩子搞在一起是有什么目的呢,难道是为了窃取朱佩君掌握的秘密?”丁长生嘟嚷道。

“谁知道呢,先不说他们了,说说你的事,谢氏钢铁的老板见梁总裁到底想表达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让省公司领导说句支持的话,不要一分钱,如果能请动梁总裁到荆山的谢氏钢铁企业视察一下就更好了,您也知道,国内的所谓市场经济并不是那么纯粹,国外的那些股民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研究一支股票,不但是要看股票代表的本身价值以及各种数据材料的公示,往往还会深入的研究这个企业所在的行业是不是在集团利好决策的范围内,要是公司明确的支持哪个企业,那么他们的股价就会一直很坚挺,反之亦然啊”。丁长生充满希望的说道。

“长生,你这可是给我出难题了,我怎么可能安排梁总裁的行程呢,开玩笑嘛”。

“不是,助理长,不是让您安排,这事由谢氏公司的人去邀请,他们只是想有个机会见见梁总裁,至于成与不成,到什么地步,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丁长生赶紧纠正道,以免给乔红程太大的压力,而且乔红程的胆子可没自己这么大,别把他给吓着,那么安排见面的事估计也就悬了。

“这个企业还有价值吗?”乔红程为难地问道,他是可以为谢氏钢铁的人引荐,但是如果什么人都可以见梁文祥,那么自己这道关口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即使要引荐的话,也得引荐那些有价值的企业,一切垃圾企业引荐给梁文祥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