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熊文斌说道。
“爸可能昨天夜se着凉了,身体有些不舒服”周明没有觉察到岳父的异常,把他对谭启平说的托辞当真了。
“不会,早上出去还好好的,”白素梅听到nv婿说丈夫身体不适,走过来伸手在熊文斌的额头上贴了贴,说道,“体温蛮正常的啊”
熊文斌撑着桌子坐下来,沉声跟周明说道:“你现在要记住两点:第一,不要再去惹沈淮,你惹不起;第二,你在梅溪镇千万不要有什么把柄给沈淮捉住对你要说的话,就这两句,不管你能不能想明白,你都要记心里去。你跟苏恺闻没有办法比,他有一个当省常委的爹,你没有”
熊文斌从来都没有对周明说过这么重的话,就是上回在英皇跟沈淮差点翻脸,话也没有说得这么重熊黛妮听她爸用这么重的语气教训周明,也hua容失se,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明到底又怎么去招惹沈淮了”
也没说什么啊,就是趁着谭记今天高兴,把梅溪镇的一些成绩摆出来说了说,这也是给沈淮他长脸的事情怎么就得罪他了”周明不服气的说道。
见周明在自己跟前还狡辩起来,熊文斌只是轻轻的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你跟黛妮回去,你翅膀也长硬了,冷板凳坐了还没有三个月,就没有耐心了也不能说你什么。你现在只要记住一点,你一旦有什么把柄给沈淮抓住没有能力保你;只要你能清清白白做官,也的确不用太顾忌什么,沈淮也不会怎么样你”
给岳父这么训,周明脸se也很难看,又不能反驳,只能闷声不再说话;熊黛妮也完全不知道周明今天吃饭时简单几句话,能叫她爸这么生气见她爸闭着眼睛要赶她跟周明出去,只能扯扯周明的衣袖,让他不要再惹她爸生气了。
周明与熊黛妮离开,白素梅替丈夫了一壶茶过来,小翼的问道:“真这么严重”
熊文斌跟妻子倒是无话不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沈淮的桀骜不逊,又不是今天才lu出峥嵘头角来。之前谭记冷落他,他就拉拢吴海峰跟周家搞他自己的一套;英皇案,谭记本想冷处理,他硬是bi着谭记下重手。这么根硬骨头,东华市稍知道底细的人,没有谁敢上去啃,偏偏周明不信邪,有事没事跑上去啃两口他想干吗诚然,谭记几次在沈淮面前暗示周明是他调派过去的jing兵强将,但沈淮就是装糊涂,就是要让周明坐冷板凳。且不管谭记心里对沈淮有多少不满,周明他去凑什么热闹”
觉得谭记对沈淮不错啊,还特意把梅溪镇升格了。就算沈淮他家世深厚,二十五岁就升到副处,谭记也对得起他的;他怎么处处跟谭记不对付啊”白素梅疑huo的问道,“是不是他xing子有问题啊,谭记好歹也是市委记,沈淮一个镇记跟市委记道:“周明不甘心在梅溪坐冷板凳。”
见又是周明,杨海鹏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周明背后是熊文斌,他也不希望沈淮跟熊文斌闹翻脸。
“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些事就当眼前风,不要往心里去,”宋鸿军笑着安慰沈淮,要他不要绷着脸,说道,“今天晚的酒照例的”
沈淮知道宋鸿军所说的“佛面”是指谭启平,心里暗暗一叹,知道宋鸿军在江湖厮hun久了,眼睛很毒,场面上有什么异样大体能猜个一二:周明能挑事、敢挑事,说到底还是看准谭启平心里对他不满
宋鸿军劝他,是不希望他ji化跟谭启平的矛盾,毕竟他现在还没有资格跟谭启平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