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连台,他方唱罢汝登场!”
小晏又悠悠的开始拽起文来,却就是不明说究竟,石川早就忍够了,就跳脚威胁道“你,你又来,再拽个试试,我可就将你的秘密公诸于众了。”
“请便,我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后者不以为然的耸肩白眼。
“好,那我可就说了,你喜欢香……”
话未说完,小晏已经跳将起来,死死捂住了前者的嘴道“大嘴巴,别乱说,说了可就坏事了。”
石川翻着白眼,紧盯小晏,心里不懂他为何如此紧张,这不就是个玩笑话吗?反正是等得无聊,闲扯两句打发时间而已嘛,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的确,若换是以前,小晏是决不会如此紧张的。
但今时不同于往日,穆清已经明确吐露出,他属意香雪梅的心意。如果,石川再胡诌诌瞎嚷嚷,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只怕真会添乱了。
好在,小晏和石川是打闹惯了的,他二人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日常,穆清是见怪不怪的仍自端坐着。
他表面淡定,但心里略带紧张,正算计着时辰,也该来报信了吧?
心里想着曹操,曹操就到了,门口想起了轻盈的脚步声……
门外脚步声渐近,佑北轻飘飘的走了进来,扫了一眼紧紧抱在一起的小晏和石川,默默从他俩身侧穿过,向穆清走去。
二人立即停止了打闹,眼光光的望着无视自己的佑北。
“请爷治罪,属下跟着他转了几圈,最后还是跟丢了。”佑北单膝跪地,沮丧不已的请罪道。
穆清脸色一沉,思忖片刻,“是一开始就发现你们了吗?”
“不是,一开始,他一直在跟踪前面的杀手,并没有发现属下;后来,他把人跟踪掉了,似乎有些气恼,好在也还是没有发现属下;再后来,在城南转了两圈后,他才有所警惕,似乎有所发现,便又往城东绕去,到了城东后,他快速转过一个弯道之后,就不见了。”
听完佑北繁复又口齿清晰的陈述,穆清沉默不语,石川却如坠云里雾里。
心里直犯嘀咕什么他跟踪杀手,我们又跟踪他,到底是谁跟踪谁?谁谁又跟踪谁谁啊?莫名其妙的看着小晏,求解!
“走,去城南。”穆清果断的站起来,带头走了出去。
石川使劲揪住了小晏的衣角,凶巴巴又委委屈屈的。
后者明白他凶巴巴的感受这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感受。
还有委委屈屈的腹诽我是外人吗?怎么就什么都不告诉我呢?我还是不是你的老铁?
小晏拍了拍前者的肩膀,以示安慰后拽着他就走,“走,边走边说。”
为了不惊扰到城中居民,一行人在佑北的带领下,步行往城南而去。
“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川紧紧贴着小晏,走在最后。
“就是王爷设了个圈套,引了那个余秋空来,结果,进是进来了,却一不小心又让他溜号了。”小晏抚额叹息。
“尽量说详细点,我不嫌你啰嗦。”石川一本正经的正二八经的样儿道。
“好,请容我这就仔细的向石大人禀报详细的经过。”小晏正儿八经的一本正经道。
“之前不是说过,余秋空特别喜欢《双蝴蝶》这出戏吗?所以就在猜测他会不会来听戏这个问题?但是,余秋空来不来是一个问题,就算来了,接着又有另一个问题。因为,他擅易容,随便扮一下,我们也根本不知道哪个是他吧?”
“对,那该怎么找他?”
“问得好!刚好王爷数日前收到过一个消息,说是有人要在李总督去听戏之时刺杀他,而这出戏正好叫作《双蝴蝶》。所以王爷才在山顶发现这本书之时,就格外的注意它。”
石川大惊,“什么?爷早就知道了,那为何不告之李总督呢?叫他别去,又或者多带点人反伏击才是啊!”
“不,你错了,恰恰相反,王爷是决不会告之李总督的!”
“为何?”
“因为此次刺杀,刚好可以变成一个诱饵,诱余秋空显身。”
“如何诱?”